齐渊走楼,没有迟疑地径直进入左手边的的房间。 那是周知安的房间。 房门没有关,只是轻轻掩着,还留着一条小缝,走廊的光透了进来。 如果外面有人很轻易就能看到屋内的情景。 周知安抱着被子缩在床头,一脸戒备地看着他,随着齐渊一步步走近,空气里的酒味蔓延过来,她才发现他喝了酒。 脑中警铃大作,立马掀开被子,跳下床,急的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。 “跑什么,”齐渊轻而易举将人抓到怀里搂着,笑得痞痞的,“你跑得了么,嗯?” 周知安厌恶他的触碰,握紧拳头抵在他胸口,想要以此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却被他握紧一个翻身压在床上,顺手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。 夏天热,她穿着蚕丝睡衣,衣服光滑薄稀,他手顺着衣服的纹路溜进了她的睡衣里。 周知安惊地想大叫,齐渊微微直起身,脑袋挨在她耳侧,食指抵在她唇边,“嘘。” “齐律就在隔壁。”底下的女孩听了不再动。 “这房子是老楼,隔音效果你应该比我清楚,”他按着女孩,男人的力气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抵抗,被他按着没法动。 他双手在她背上游走,女孩皮肤光洁滑嫩,手感极好,粗糙的手掌每经过一处,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。 他有意无意地摸着她的凸出蝴蝶骨,感慨,“看来是真讨厌我,养了这么久不仅没长肉还越来越瘦。” “别碰我。”周知安怕隔壁听到,压低声音。 “安安,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。” “不想我碰你,想谁碰你?我弟弟吗?” 附身亲吻着她洁白的背,察觉到她又想挣扎,停了动作,把她翻过身正面直视着他,一脸邪气,“都让你不要出声,不听是不是?我是无所谓,也不怕被人听到,你要是也无所谓,那正好,我可不想偷偷摸摸的。” 周知安脸色一僵,嘴唇咬得发白。 “说了多少遍,不许咬嘴唇,那是我的。”齐渊掐着她的脸颊,贺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,“你还是喝醉了更可爱,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。” 说完他撑起身子,随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。 周知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颚强行张开嘴。 红酒被灌进她嘴里,她完全没喝过,又没有准备就这样被强行灌入,她挣扎,呛的咳嗽不止,咳的到处都是红酒。 白色的床单被染上了殷红,像是晕开了一朵花。 沾了酒渍的唇瓣更显饱满诱人,暗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下面淌,滑过脖颈,埋入胸口,这画面对齐渊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。 喂了小半瓶红酒,预估了她的酒量,看她眼神开始迷离,知道差不多了,自己喝了剩下的大半瓶。 他随手把空酒瓶扔在床下,好在铺了地毯,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音。 俯身吻住周知安,舔了舔她嘴角,顺着酒渍的痕迹亲吻,喝了酒的她浑身发热无力,就连推他的动作都像是在欲拒还迎。 齐渊很享受这种感觉。 今晚应酬喝酒不算少,就算加上刚刚的半瓶也不足以让他醉,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晚感觉真的有点醉了,他越来越喜欢跟周知安在一起,“宝宝,喜欢吗?” 她不说话了,他又不满意了,捏着她的脸,“宝贝,说话。” “告诉我,喜欢吗?” 周知安脑袋晕乎乎的,很难受,不知道他在说什么,一个劲地摇头。 齐渊抱着周知安在阳台吹了会风,他本意是想让她喝醉乖乖的,可现在他又想她能跟他说话。 他不想要个木偶人。 他要的是活得周知安,有思想有灵魂的。 虽然是夏天,可深夜还是有些凉,周知安原本迷糊的脑子被风一吹倒吹清醒了不少,可齐渊还是不满意。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,周知安赤着脚踩在铺满大理石的地面上,冰冷的寒意从脚底心蔓延到心口,身子贴着墙上冰冷的瓷砖,一阵哆嗦,为数不多的酒意完全被惊醒。 “清醒了,宝贝?”齐渊搂着她的腰,知道她已经清醒,把她微微提起,让她双脚踩在他的脚上。 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先是灌醉她又把她弄清醒,她真的好累,被他反复折腾。 这话问住他了。 他其实就是想跟她说说话,让她清醒地和他做点事。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周知安身子一抖,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 齐渊也想起房门没关,看了看她苍白的脸,有些后悔,伸手把浴室灯关了。 屋内瞬间陷入黑暗,只有微亮的月光洒在地面上。 齐律出门接水,看到周知安房门没关,还以为她没睡,走进才发现屋内一片漆黑。 周知安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口,心都快跳出来了。 只要他进来开灯就能看到他们。 短短几秒钟,她却觉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,好在他只是停留了一会便带上了房门走了。 听到关门声,她轻轻呼出了口气,放下心来,还没等喘过气,耳朵就被他重重一咬,她疼“嘶”了一口气。 “这么在意他?” 齐渊又不高兴了。 把人打横抱起,扔进床上,随后附身压上。 “上一次也是在这张床上,还记不记得?”齐渊脸贴着她,低头在她耳边低喃,有意刺激她。 去年齐律生日,她也跟着喝了一点果酒,本来是要陪他一直到零点的,奈何酒量太差,才喝了一点就醉了,没等到齐律切蛋糕就进房间休息了。 她也不知道齐渊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只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,和男人的喘息声,然后…… 她疼得清醒了几分,才知道不是梦,才看清身上的人是谁。 “一年了,还记得那种感觉吗?”齐渊越说体内越兴奋,本来没什么兴致,但是他就见不得她开心。 白天在齐律面前笑得跟朵花似的,在他这没给过一个好脸色。 他掰过女孩的小脸,强迫她看他,被女孩一脸悲愤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逗笑了。 跟他倔。 他比她大7岁,在职场上滚爬了这么多年,这么一颗豆芽菜哪够他玩。 修长的手指拨开拢在她锁骨处的发丝,他低头在锁窝亲了一口,笑道:“你大概忘记了,可我记得,那时候我很爽。” “不要说了。” 周知安双手捂着脸,她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事情,偏过头埋在枕头里,不一会,白色的枕头被泪水浸湿,灰了一片。 “那时候你也是这样哭,”齐渊低声叹息,似在回味。 “滚!”周知安哽咽地低吼了句,这个时候她都不敢大声地让他滚,还顾及隔壁的齐律,她不想让别人知道,更怕他知道。 他一直都说她是小天使。 可是她早就已经不是了。 她跟齐渊不同,被人知道他不会有事,只有她会被人唾弃。 还会说她是白眼狼吧,不知廉耻地勾引养父的儿子。 那些异样的目光,她承受不起。 一直以来的小绵羊突然发脾气,齐渊难得愣了一秒。 印象中就算是那一晚,她都没有让他滚过。 这还是第一次。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太过火,他伸手去掰她捂着脸的手,想看看她。 她不肯,死死地捂着。 突然发脾气的人力量居然大得惊人,齐渊又不想再伤她。 纤细的手骨感觉一捏就会碎。 大手伸进被子,摸着她腰间的软肉。 “啊…走开。”周知安伸手去推齐渊,却被男人十指紧扣,压在头顶,毫无挣扎的余地,她满脸泪痕,双眼通红,鼻子一抽一抽的,以为他又要…… “别…” 齐渊心口闷闷的,他虽然喜欢捉弄她,但是并不喜欢她哭。 他喜欢她对着他笑,像小时候一样跟在背后叫他哥哥。 他怎么凶她都凶不走。 小姑娘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像月牙,嘴角还有两个小梨涡,很可爱。 “别哭了,今天不碰你。” 他摸着女孩微湿的发丝,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,心口微暖,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,破天荒地没为难她。 周知安湿润的眼睛微动,抬头看他。 感觉过于不真实,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? 还是又要耍什么花样? “说了不碰就是不碰,”她一脸迟疑又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本就熄火的内心又涌入火,对他就这点信任都没有? “我这人是不怎么样,但是说出口的话没耍赖过。” 周知安垂眸,也是,他从来对她都是连骗都不稀罕的,做什么都明目张胆地来。 “不过,只限今天。”齐渊想到什么,又忽然补了一句。 “既然答应不碰你,总得给我点好处,是不是?” “张嘴。” 周知安捂着嘴,齐渊亲在她的手背上,他不悦地拧了拧眉毛,“怎么?这都不行?” 心想真是一步都不能退,这就知道得寸进尺了。 “没锁门。”她不放心,没有安全感。 齐渊咒骂了一声,烦闷地下床利索地上了锁。 转身抱着人滚进大床上,粗着嗓子,“宝贝,张嘴。” 舌头探进,两人唇齿纠缠。 黑暗中,房间里只有两人轻喘的呼吸声。 全屋定制家具 http://www.0755china.com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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